“唉,不提这些扫兴的事,燕归,明就要出兵,你可得小心些。”祁煊收起谈笑的面容,有些担忧的叮咛道。 “我知道,你别担心,只要舒子棋能牵制住南河关的敌军,不让他们前来支援,我便有办法将云殇的大军一举拿下。”燕归笑着说道,脸上神采飞扬,闪耀着人的自信。 祁煊忍不住心头一热,伸手扣住燕归的后脑勺,把人向自己,凶狠得吻住了对方的瓣。这样耀眼的燕归,是他的。 燕归趴在祁煊怀里,双手攀在对方的脖颈,仰头承受着对方的热情。祁煊吻得很用力,带着一股想将燕归进肚里的霸道,得燕归启合他。 他将舌头探入燕归口中,勾引对方的舌头与他共舞,在这样烈的亲吻中,燕归来不及咽下的银丝溢出角,在脖颈蜿蜒出一道靡的痕迹。 等到燕归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,祁煊才放松了力道,却没有离开他的瓣,他一边吻着,一边伸出舌头舔着。 燕归因为他骨的挑逗羞红了脸,本来攀在对方脖颈的双手,已经变成抵在对方的膛,可是却没有用力,倒是有些拒还的味道。 “别……明还要出兵……”燕归躲着祁煊的轻啄,有些羞赧的说道。 祁煊深了一口气,头抵在燕归的颈窝边,闷声说道:“难受。”语气中难得的委屈让燕归心里一颤,因为两人贴得很近,他自然受到对方抵在自己小腹的火热。 想了想,燕归颤巍巍地伸出手,覆盖在对方的火热上,引来祁煊一声舒服的喟叹。燕归小声的说道:“我用手帮你吧。” 祁煊二话不说,将人抱起来就往榻走,来到榻边,掀起下摆,猴急得褪去亵,就将燕归的手拉了过来。 燕归红着一张脸,握住对方的火热,他手微微抖着,几乎要被掌心的热度给烫着了。纵使他和祁煊已经有过几次亲密的关系,但是如此直接的握住对方,却是极少数的。 在情事上,燕归没有祁煊放得开,每次有些过度亲密的动作,就会惹得他脸红不已。偏偏祁煊就是看他害羞的模样,所以常常故意挑逗他。 不过祁煊总是见好就收,他也不忍心将人惹急了,因此他很少让燕归用手帮他,更是从不曾要求对方用口。 他自己倒是替燕归服侍了几次,都让燕归又惊又羞,恨不能就此昏过去才好。所以如今燕归主动握住他,实在让他从心里和身体到双重的足。 燕归靠在祁煊身旁,开始缓缓移动着右手。他回忆着祁煊以前对他做过的,然后学着利用手指头带给对方快。 听着祁煊在耳旁重的呼,间或几句呻,让燕归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。他闭着眼替祁煊舒缓,空着的手却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腿间。 祁煊见着他的动作,眼神一沉,下面又壮大了几分,他微瞇着眼,看着眼前的燕归双颊泛红,眼角带着媚意。 他忍不住伸出手,解开燕归的衣襟,将手探入对方的膛,着对方前的两点。燕归惊一声,祁煊突然拉开他的手,将他的亵也褪了下来。 还没等燕归反应过来,祁煊已经将他在榻上,两人上半身的衣衫只有略为凌,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坦诚相见。 祁煊将自己的火热和燕归的握在一起,惹得燕归了一口气,全身轻颤了一下。他狠狠吻住燕归,手上动作不停,一下子就将两人卷入海里。 因为顾虑着燕归隔要出征,祁煊没有真正进入对方,也不敢纠到深夜,让两人都释放了一次之后,便放过了燕归。 燕归轻着气窝在祁煊身旁,神智还没有清醒过来,蒙的双眼勾得祁煊险些又兴起,祁煊下蠢蠢动的念,唤人抬来热水。 两人快速的清理了身子,随后燕归便离开了祁煊的营帐,回到自己的营帐。回到营帐时,就见燕将军等在里头。 “归儿,明之战,务必谨慎小心。”燕将军也不想问燕归先前去了哪里,径自开口说道。 “爹放心,孩儿知晓。”燕归点点头,替燕将军斟了一盏茶。 “归儿,若是云殇没有中计该当如何?”燕将军不无担忧,虽然燕归提出的抛砖引玉之计确实可行,但倘若云殇极为小心,没有中计呢? “云殇没有退路,只要我们不出马脚,他必定中计。”燕归信誓旦旦的说道,祁煊告诉过他,云王对云殇下了死命令,此刻的云殇肯定寝食难安,只想着该如何打下万河关。 再加上舒哲不听从他的安排,使得他的形况更加严峻,如此一来,他的情绪必定焦躁难安,判断也会受到影响。燕归和祁煊便是捉准了时机,想趁着云殇失常的时候,一举歼灭他的大军。 燕将军叮咛完后,起身打算离开,眼神一瞥却瞧见了燕归敞开的衣领下,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块殷红。 他眼神一暗,心里有些难受,虽然他自欺欺人的没有开口问燕归的行踪,但是内心深处又何尝不知,燕归想必是和陛下在一起。 燕归看父亲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,眼珠子一转,便猜到了对方的想法。他清了清喉咙,低声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爹早点歇着吧。” 燕将军望着他,几次言又止,最后长叹一声,转身便离开了他的营帐。燕归望着父亲的背影,自然也是叹息不止。 隔一早,万河关的城门终于打开了。大祁王朝的铁骑兵分为上中下三军,朝着关外而去,云殇收到哨兵的消息,自然赶紧备战。 两军战,没想到大祁王朝的铁骑兵这么不堪打,没打多久便撤退了。云殇自然是命手下士兵全力追击,只是对方三番两次打了就跑,实在恼人。 他心下有些疑惑,手底下的士兵却是士气高昂。军中有人开始认为,大祁王朝的铁骑兵竟是虚有其名,以前总听说铁骑兵骁勇善战,可如今手了才知道,对方不过是手下败将。 自信心膨之后,对战时便容易轻敌,云殇严厉的约束着士兵,让大家千万不要掉以轻心。可是几次战的结果,都是铁骑兵不敌撤退。 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,打了十数。这一,大祁王朝的铁骑兵又来,可是这次对方撤退的方向,却不是往万河关退去。 云殇心下一凛,脑中闪过一丝违和,还来不及细想,士兵便朝着对方追击而去。他们追着铁骑兵来到一处峡谷,眼见着铁骑兵仓皇奔入峡谷,云殇立刻喊停。 峡谷地势狭窄,若是敌方有埋伏,他们贸然进入绝对讨不了好。因此他召集各将领,准备撤退回营地。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掉头,后方突然涌出许多铁骑兵,云殇的大军一愣,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。他们边打边退,一退进峡谷后,弟兄们突然开始惨叫。 只见峡谷两旁的山壁上,的都是铁骑兵,他们手执弓箭,下一片片的箭雨。云殇的士兵遭受前后夹击,他这才知道,竟是中了燕归的抛砖引玉之计。 前几铁骑兵撤退时,部分铁骑兵没有回到万河关,而是躲到了这峡谷来,等到峡谷中聚集了足够的士兵,燕归今才领着铁骑兵将云殇的大军引过来。 他也知道云殇肯定不会进入峡谷,不过他还有后招;祁煊带来的廿万兵马,在云殇的大军追击燕归而去之后,马上出关也往峡谷赶去,就是为了拦截敌军的退路。 云殇的大军被困在峡谷入口处,前后动弹不得。前方廿万大军攻势猛烈,后方峡谷上方的铁骑兵虎视眈眈,这一战,云殇彻底大败。 他太小瞧燕归了,本以为比起舒子棋,燕归还差得远。可如今事实证明,燕归运用兵法、行军布阵的能力,也是让人惊叹。 他的亲信护卫在他身边,想替他杀出一条血路,可是等他们冲出重重包围时,等在前方的却是燕归,还有大祁王朝帝王的暗卫。 “云将军,别来无恙。”燕归手执长刀,淡淡的问道。 云殇此刻极为狈,盔甲上都是血迹,不只有敌人的血、亲信的血,更有他自己的血。他望着燕归干净的盔甲和脸庞,突然有些自惭形秽。 燕归也不等他回应,举起手中长刀策马便冲了过去,云殇回过神来,舞着手中的长戟挡下燕归的攻击。两人打着打着,身下的马匹都受了伤,因此便弃马继续。 论起单兵能力,云殇要比燕归高出许多,可是云殇先前受了伤,此刻功力不足十成,燕归全力以赴,一时之间倒可以打个平手。况且燕归身后还有一队暗卫,就算燕归不敌云殇,云殇今也是逃不出去的。 许是云殇也了解这一点,所以虽然发挥不了十成的功力,他还是咬牙硬拚,就想着能不能有一线希望,或是出现个奇迹,让他今能够逃出生天。 可能是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云殇,让他手中舞动的长戟速度又快了几分,燕归开始渐渐落在下风,云殇心下一喜,脑中开始动着坏主意,寻思着要逮住燕归当人质。 只是他还没付诸行动,自知不敌的燕归也不恋战,喊了一声,“隐一!”便快速后退,云殇的长戟挥空,下一瞬间,一个人影朝他扑了过来。 他连忙挥动着长戟抵挡,定睛一瞧,才知道对方是那个难的暗卫。云殇记得他和对方过手,知道对方功力不低,心里越发忐忑。 隐一举着长刀凌厉的砍向云殇,上一回让对方逃掉了,这一次他定要拿下对方的人头,好回去向陛下复命。 出发前陛下可是说了,若是无法取得云殇的项上人头,便让暗卫提头来见。所以隐一卯足了劲,使出十全十的功力,一下子就在云殇身上又了几道伤痕。 云殇骇然,对方此次的功力,明显比上次又提高了许多,他不有一种觉,今,自已怕是真的要命丧于此了。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困,隐一长刀一挥,瞄准着他的脖颈而去,他躲的惊险,被刀刃划过脖颈,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。 隐一没有给他息的机会,下一刀又近眼前,云殇眼神一凛,手中长戟反握,避开了脖颈上的要害,对着刀刃了上去。 此招非常惊险,但若是对方让他近了身,他的长戟必定可以戳入对方的心窝。可是他没想到,隐一手腕一翻,肢一扭,长刀便以非常刁钻古怪的角度,横劈向他的脖颈。 他本来不及防御,下一秒,就觉得脖颈一痛,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隐一收刀入鞘,弯拾起地上的头颅,然后走向自己的马匹,翻身上马。 “王爷,请容许属下先行向陛下复命。”隐一淡淡的说道,燕归点点头,隐一便带着暗卫先赶回了万河关。 就在隐一斩杀掉云殇之后,云殇的大军也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。这一战,云殇这一路的大军全军覆没,舒国和云国的联军,便只剩下舒哲手上那一路。 云殇派到衡水关的一万兵,也被留守衡水关的燕家军,和从离国赶来的铁骑兵共同歼灭。舒哲收到消息后,这才开始到惊慌。 没想到他们的几十万大军,竟然只剩下他这一路。他这一路先前也折损了不少,如今只剩下廿万不到,他该如何用这些兵力,打下南河关?这时他开始有些后悔,没有听从云殇的意见,先和云殇的一万兵一起偷袭衡水关。LljFlooR.cOM |